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电视剧《灵与肉》的原型来源于宁夏农垦(三)

为种猪做健康检查。

严纪彤、王柏玲学的都是畜牧专业,每天的工作就是和牲畜打交道。严纪彤以大型家畜为重点进行马匹改良,每天上午到站、队的马圈做直肠检查,下午做人工授精术,并管理全场畜牧业生产。王柏玲则在养猪场从事猪种改良,培育良种,开展人工授精技术工作。大家对一个女同志搞这类工作都觉得稀奇,但当看到满圈的猪仔撒欢时,都被她渊博的知识和辛劳的工作所感动。“王柏玲是个畜牧能人”也在农场渐渐传开了。

严纪彤、王柏玲在艰苦环境中能取得如此成绩,归根到底是他们心中充满爱和力量。

1957年3月,严纪彤、王柏玲的大女儿出生。严纪彤赶着毛驴车把母女俩从县城医院接回家里,因为天气寒冷,加之王柏玲身体虚弱,就在屋里点上了煤炉取暖。有一天晚上,严纪彤去开会,王柏玲母女俩不知不觉睡着了。然而,满屋煤烟致使王柏玲发出了重重呻吟,隔壁邻居听到后立刻推门而入,救出了母女俩。严纪彤很快赶回家把医生请来诊治,经过很长时间的诊治,母女转危为安。

1959年8月,二女儿出生。为了工作和照料两个孩子,严纪彤把父母接到灵武农场。当时农场住房紧张,一家六口挤在一间十二平方米的小屋里。随后,经过向领导呈请报告,严纪彤、王柏玲又获得了一间分配的小屋。

1960年,遇上“自然灾害”,农场口粮标准由原来每人每月供应二十六市斤下降到十七市斤,农场号召“瓜菜代,集草籽,挖鼠洞,度饥荒。”为了挺过这困难时期,王柏玲带着三岁的大女儿,到田埂上去挖老鼠洞找粮食,采集蒿草籽。

当时由于粮食大减产,每日每头猪只供给二两高粱或玉米。农场想方设法动员职工打野草、收砻壳,把猪放牧到荒郊野地里啃吃草根,挖苍茸野菜等等。到了秋冬季节,大猪小猪还是很瘦弱,甚至有大批的猪死亡。那时严纪彤是畜牧队长,主管三个养畜场,只要有问题,他就必须深入猪舍了解。大家看到这种情况,都知道大猪缺料、小猪缺奶而大批死亡。但在当时的大环境中,没有人敢直接说明。于是在一次探讨死猪原因的会议上,一位兽医说猪死亡的原因是“中毒”,大家给大、小猪灌药打针,不分昼夜进行抢救,但是仍然有大批猪死亡。与此同时,农场再次召开讨论分析会,却不允许严纪彤、王柏玲参加。会上,大家议论纷纷,说毒一定是严纪彤投放的,这种毒药是王柏玲的亲友从国外邮寄来的。农场领导还派人带着死猪标本样品到科研院所去化验,甚至请公安部门介入调查。即便化验结果证实并不是毒药致死,对严纪彤、王柏玲的怀疑和监视却没有结束。

(崔殿龙 祖宁平 撰稿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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