蜜蜂脑细胞数量不及人类的0.01%，却不妨碍这种昆虫理解数字“零”的概念并数数，经过训练后能够数到5。

法国图卢兹大学研究人员训练20只蜜蜂后得出上述结论。研究人员在迷宫内一条通道放置绘有4个图形的卡片，另一条通道放入绘有1个至10个图形的卡片，继而让20只蜜蜂进入迷宫，训练它们把4个图形卡片作为正确答案，只要在这张卡片前停留即得到奖励：吮吸一口糖水。研究人员对10只蜜蜂作“惩罚训练”，如果在错误卡片前停留，只能喝苦味的奎宁水。

训练完成后，蜜蜂接受“考试”。研究人员发现，只得到糖水奖励的蜜蜂似乎难以区别有不同数目图形的卡片。接受过惩罚训练的蜜蜂表现较好，当有不同数目图形的多张卡片同时出现时，总能挑出有4个图形的卡片。更了不起的是，当有5个图形和4个图形的卡片同时出现时，这些蜜蜂能区别其中细微差别，做出正确选择。研究人员认为，吮吸苦味奎宁水的惩罚可能令蜜蜂更加专注。

能够区别4和5是认知能力的一道鸿沟。包括人类在内，多个物种能区分1至4各个数字的不同，但能够区别4和5必须会数数，对认知能力要求更高。